今年7月18—23日，我們對黑龍江北大荒農墾集團總公司（以下簡稱“北大荒集團”）進行了為期6天的學習考察，實地調研了九三糧油、完達山乳業、墾豐種業等龍頭企業、建三江墾區的七星農場農機中心、萬畝大地號和農業科技園，并召開了有關部門和直屬企事業單位改革發展座談會，進一步學習和領會了習近平總書記視察黑龍江農墾的重要講話精神，開闊了視野、增長了見識，也更加認識到推進北大荒集團改革和發展的重要性、緊迫性和艱巨性。
一、學習考察的體會和思考
（一）北大荒集團改革發展取得了突破性進展
一是體制改革取得了新突破。2018年12月16日，黑龍江北大荒農墾集團總公司掛牌成立，完成了農墾體制改革頂層設計。黑龍江省委省政府出臺了貫徹中央農墾改革發展文件的實施意見和墾區集團化、農場企業化改革的實施方案。特別是經國務院授權，由財政部代表國務院對北大荒集團履行出資人職責，標志著黑龍江墾區從政企合一的管理體制整建制轉入集團化企業化經營體制，實現了農墾體制的歷史性創新。
墾區集團化改革順利推進。成立了新體制運行辦公室，下設11個專業小組，履行集團公司企業經營職能。將所轄管理局整建制改制為集團總公司的分公司并全部完成注冊。農場企業化改革扎實推進。實行農場生產經營和辦社會職能機構、人員、資產、債務、財務核算五分開，完成了全部農場有限公司注冊登記。
二是新體制運行取得明顯成效。先后完成了集團發展戰略、“三大一航母”戰略、農業特區發展戰略、集團國際農業合作戰略，墾地合作共建行動計劃、集團產業整合等一批專項規劃與方案并逐步組織在墾區實施。著手整合重組集團下屬企業。生產資料、生物質能源、醫療康養、云產業、招投標采購等集團正在加快組建，加快米、面、油營銷整合、信息產業統一平臺建設。采取有效措施對完達山乳業、九三糧油、北大荒米業、北大荒商貿集團、豐緣集團、建設集團進行改造整合。
三是積極探索新的發展模式。把龍頭企業深度引進農業經營體系，通過“雙控一服務”降成本，以技物結合打造大基地；通過創建“一體兩翼”提高競爭力，以產融結合建設大企業；通過建設“三庫一中心”降風險，以三次產業融合發展構建大產業，實現北大荒資源資產融合，產業優化升級。
（二）北大荒集團改革發展的特點和啟示
1.北大荒集團改革發展的重要特點
一是北大荒集團體量龐大，情況復雜，體制、機制改革難度大。由于歷史原因和發展需要，黑龍江農墾長期形成了政企合一的管理體制。總局機關部門齊全，全面行使地廳級政府職能。用行政管理代替企業管理，政企不分，企業也行使政府職能。造成體制機制僵化，影響運行效率和經濟效益的提升。農場遠離中心城鎮，自我封閉式發展，周邊市場化影響不了農場，人力、資本等市場要素也無法在農場順暢高效流動。農場辦社會，醫院、學校齊全，成為“萬事不求人”的封閉式社區。全國農墾除新疆兵團擔任屯墾戍邊職能外，還沒有哪一個墾區改革像黑龍江墾區這樣復雜，也找不到可供借鑒的改革發展范例，北大荒集團改革發展只有創新、唯有創新。
二是北大荒集團改革有獨特的條件和優勢。習近平總書記兩次視察黑龍江講話，為北大荒集團改革發展定位定標、定向定魂，引領北大荒發展新航程。習近平總書記把北大荒發展定位在國家戰略上，為北大荒確定了打造“農業領域航母”的目標，強調要深化國有體制改革，以墾區集團化、農場企業化為主線，推動資源資產整合、產業優化升級，建設現代農業大基地、大企業、大產業，努力形成農業領域航母。
習近平總書記還充分肯定了北大荒集團具有組織化程度高、規模化特征突出、產業健全的獨特優勢。北大荒集團要當好國家糧食安全的“壓艙石”，真正成為國家關鍵時刻抓得住、用得上的重要力量。特別在這次北大荒改革中，經國務院授權，財政部履行對北大荒集團出資人的權利，這就使北大荒發展接了“天線”，如虎添翼。
三是北大荒集團改革有周到的頂層設計和實施的具體方案。北大荒集團從改革大局出發，實事求是地分析特殊墾情，提出政策創新點。兩年來，除省委出臺黑發〔2017〕26號、黑發〔2018〕46號文件外，在人員政策方面，省政府辦公廳出臺了黑政辦規〔2018〕63號和省人社廳等四部門的黑人社函〔2019〕19號；在出資人方面，農業農村部、財政部和省政府出臺了農請〔2018〕46號以及兩次補充說明文件。
在全面推進集團化和企業化改革方面，出臺了實施“三大一航母”、“綠色智慧廚房”總體發展戰略設計規劃和方案。以產品和農產品加工為主體，以科技創新、資本運作為兩翼，建設產融結合的大企業，以投入品、農產品“雙控一服務”打造大基地，以“三庫一中心”、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大產業。在綠色智慧廚房方面，實施“181”戰略。
在總公司機構改革方面，制訂了總公司部門整合、人員上崗方案，建立了總公司《內控制度》，形成了11個方面94項制度，確保集團總公司運行有章可循。
2.北大荒集團改革給人們的深刻啟示
一是只有脫胎換骨式的改革，才能闖出一條新路。北大荒墾區長期政企不分，導致發展思路模糊，在行政化和企業化兩方面搖擺，企業經營職能被嚴重弱化，權力集中導致腐敗案件多發，管理粗放導致企業生產經營困難，必須推進集團化、企業化的脫胎換骨改革才能浴火重生，才能走上墾區全面振興的康莊大道。
二是只有不斷創新才能轉變發展方式。北大荒集團雖然在農業現代化方面走在全國前列，但產業結構不優、產業鏈偏短、企業各自為戰，仍制約北大荒集團的發展。必須以建設農業領域航母和新型糧商為總目標，堅持問題導向、目標指向、市場取向相結合，探索新的發展模式，走出一條具有北大荒特色的高質量發展道路。
三是只有保持穩定才能攻堅克難。農墾改革涉及到各方面人員的切身利益調整。集團總公司組成了“兩化”改革推進組、思想發動組等10個專業工作組，扎實穩健地推進墾區改革、發展和穩定工作，及時解決改革中的矛盾和問題，與此同時，出臺農墾改革人員待遇和人員安置政策，實施老人老辦法、新人新政策，讓職工吃下“定心丸”，穩步推進農墾改革和發展。
（三）北大荒集團改革發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北大荒集團在改革發展方面雖然取得了初步成效，但與實現改革發展的目標尚有不小的差距。
一是在推進墾區集團化方面，集團總公司人員分流定崗剛剛開始，新的職能部門運營尚未進入正軌，在構建以資本為紐帶的產業和專業公司方面還有待完善。
二是在推進農場企業化方面，仍需建立好現代企業制度，加強經濟核算，努力提高經濟效益。存續農場要發展好自己的產業。一般農場也要開拓新的增收渠道，要完善“兩田制”，不能僅限于收取土地承包費。
三是在打造“三大一航母”和新型糧商方面，還需作出艱苦的努力。要借鑒上海光明集團、首農食品集團、天津食品集團的經驗，大力發展都市農業。借鑒河南省發展餐桌食品業的經驗，打造好“中華綠色智慧大廚房”，當好保障中國糧食安全和食品安全的“壓艙石”。
四是在推進國有經濟體制機制改革方面，還要下大功夫。要解決決策過程過長、事事都要請示匯報、層層都要審批的做法，避免貽誤市場機遇。要解決薪酬和獎勵的激勵機制問題，有效調動各方面的積極性。
二、對進一步推進北大荒集團改革發展的幾點建議
（一）要把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和重要指示作為改革發展的根本遵循，扛起改革發展重擔，向總書記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
一是要堅定不移地當好國家糧食安全的“壓艙石”，讓習近平總書記放心。北大荒集團已具備每年穩定向全國1.2億城市人口供應400億斤口糧的能力，要積極謀劃建設500億斤商品糧產能工程。要把農業作為戰略產業發展起來，推廣新品種、新技術、新裝備、新模式，讓農業插上科技的翅膀，扎實推進農業綠色發展、創新發展。積極爭取國家農業基礎設施投入、科學技術投入和相關扶持政策，使北大荒集團糧食生產再上一個新臺階，當好國家糧食安全“壓艙石”，真正成為國家關鍵時刻抓得住、用得上的重要力量。
二是要聚精會神打造農業領域航母和新型糧商，躋身《財富》世界500強，成為具備國際競爭力的跨國大公司，實現習近平總書記的囑托。北大荒集團要深化農墾體制改革，闖出一條具有中國特色的國有經濟發展壯大之路，盡快從行政體制中走出來，推動集團化、公司化改革，建立起以資本為紐帶的母子公司體制，讓國有農場職工家庭農場和周邊小農戶共同闖市場，形成大集團的“旗艦”，形成帶動小主體的利益共享、風險共擔的聯合艦隊，盡快建成農業領域農業航母的新體制。要對標國際大糧商、補短板、強優勢，聚四海之氣、借八方之力，聯合中糧、中儲糧等央企，盡快使北大荒集團成為具備國際化生產經營能力的新型糧商，在國際農業競爭中發揮中流砥柱的作用。
三是要敢于擔當作為，北大荒集團的干部職工要凝心聚力共創北大荒偉業，向習近平總書記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總書記高度肯定北大荒精神，感慨北大荒滄桑巨變“了不起”。在當前深化北大荒集團改革發展中，更應堅定不移弘揚北大荒精神，把全體干部職工思想和行動統一到黨中央對北大荒改革發展的決策部署上來，攻堅克難，努力開創改革發展新局面。實現習近平總書記希望的“國有農場現代農業能搞得更好、改革能搞得更好，也衷心希望農場干部職工們生活得更好”。
（二）要把建立與市場經濟相適應的體制機制作為推進集團化、企業化改革的核心內容，加強企業管理，努力提高經濟效益
就2018年主要經濟指標看，與全國先進的農業企業相比，北大荒集團的經濟效益并不理想，主要表現為營業成本過高、負債率過高、營業利潤率低。
針對“兩高一低”情況，北大荒集團在推進墾區集團化、農場企業化改革的過程中，要努力做實做強企業集團，形成有效制衡的公司法人治理結構和靈活高效的市場化經營機制，建立科學的現代企業制度。完善“企業集團+產業公司+子公司”的運行架構，建立以資本為紐帶、產業基地為支撐的母子公司體制。加快推進農場公司化改制，把農場打造成自主經營、自負盈虧、自擔風險、自我約束、自我發展的市場主體。
在推進墾區集團化、農場企業化中，要注意抓好三件事。
一是要多措并舉降低成本。包括降低農業生產成本、企業運營成本、降低融資和財務成本以及人員管理成本等。全集團公司如能降低1%的營業成本，即可增加經營利潤10多億元。
二是要抓好控債和化解債務工作。要制定化解債務計劃，實行化債專項考核，采取嚴格措施，降低負債；要向財政部和銀行積極爭取債轉股，使企業獲得輕松上陣更快發展的機會。
三是要加強企業財務管理，提高集團管控能力。要加強財務全面預算管理，全集團資金統一集中使用和調度，減少財務風險和債務發生。可以成立資本運營公司、小額貸款公司和建立企業發展基金，努力提高集團公司經濟效益。
（三）要采取有效的綜合措施，推進“一體兩翼”戰略，打造產融結合的大企業
1.在構建農產品生產和加工業主體方面
一是大力發展中高端特色產業。提高綠色有機蔬菜、漿果、堅果、食用菌、鮮食薯、山野菜等生產規模和加工能力，推進各類食品工業化、產業化和品牌化，開發速凍鮮食及水餃、湯圓等有機餐桌食品。
二是要建設好稻米、大豆、乳品等產業化龍頭企業。以北大荒米業集團為龍頭，整合大米產業，打造米業“白金名片”，幫助其解決負債率過高問題。以九三糧油為龍頭，打造大豆產業“黃金名片”，在華中、華南、西南地區建設包裝油生產線，拓展南方調和食用油市場，解決九三糧油產能過剩和進一步發展問題。以完達山乳業為龍頭，重點建設完成20萬噸低溫液奶加工廠，不斷拓展產品線長度和寬度，提升和擴大乳品產業規模。
三是要組織好重點項目建設。推進與華潤集團秸稈綜合利用新能源項目，與中國一重的戰略合作項目，與廈門象嶼集團物流貿易合作項目，抓好寶泉嶺管理局農產品深加工產業化項目，紅興隆管理局標準化養殖基地建設項目，支持九三管理局打造國家優質安全生鮮乳生產基地，“生態鵝養殖加工基地”，推動畜牧業實現更高質量的發展。
四是要打造大城市主副食品供應主體。借鑒上海、北京、天津農墾的經驗，在黑龍江省主要城市，把農墾打造成主副食品供應基地。上海光明集團通過大市場、大流通、大貿易，全力打造上海食用農產品集成供應商，打造高質量發展的“光明模式”，很值得北大荒集團學習參考。
2.在科技創新方面
北大荒集團要抓住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機遇，加強國內外科研合作，創新科技研發成果轉化機制，切實提高科技人員科技成果轉化收益。加大科研投入，強化科研隊伍建設，加強技術中心、工程研究中心、制造創新中心和重點實驗室等創新載體建設。提升農產品加工集成創新與熟化應用科研能力。北大荒種業要調整育種方向，加快主要農作物專用新品種研發，推進作物品種專業化。要深化推進綠色優質高效創建，大力推廣綠色高效種植技術，重點加大水稻側深施肥、智能精準噴霧等重大農業技術示范推廣。
3.在資本運作方面
一是北大荒集團要積極推進農墾土地資源資產化和資本化，創新農墾土地資產配置方式。積極爭取國土資源部門支持，選擇部分管理局和農場開展資源資產評估入賬，有些資產可轉增集團公司資本金。安徽墾區僅此一項，就增加100多億元的資本金。北大荒集團土地資產體量大，轉增資本金不僅大大降低資產負債率，還可以用資產作抵押，取得銀行融資支持。
二是成立北大荒財務結算中心。統一調度全集團公司閑置資金，開展內部融資。安徽農墾一年內融資規模達10多億元，運作效益3000萬-4000萬元。
三是成立北大荒資本運營公司。安徽農墾資本運營公司下屬四個子公司，即皖墾小貸公司、黃投公司、創投公司、資產管理公司，2018年僅小貸公司利潤就達2000多萬元。
四是開展票據融資。安徽農墾前幾年就實現20億元中期票據融資，取得低于銀行貸款利息的融資效果。2018年，5年期10億元的永續票據融資已注冊成功。他們的做法值得北大荒集團借鑒。北大荒可利用自身優勢，在全省發行北大荒企業債券融資。
五是爭取在科創板上市融資。科創板上市公司特點是市盈率高、發行價格高；而且上市周期短，平均只有83天。比起A股IPO上市要快得多，成本也較低。北大荒墾豐種業屬高科技企業，很多指標符合科創板條件，應積極推動其在科創板上市，增強北大荒的金融活力。
此外，北大荒集團也可參加中墾融資租賃公司，自己還可以成立農業產業基金、糧食銀行等。資本經營運作搞活了，北大荒就能走出資金困擾，如虎添翼，快速發展。
（四）要抓住國家對外開放“一帶一路”機遇，加快北大荒走出去的步伐，開展全球化經營
一是北大荒集團要抓住“一帶一路”建設機遇。未來推動世界經濟強勁發展的很大部分增量空間和動力就在于“一帶一路”，推進“一帶一路”建設就是要把未來空間和動力釋放出來。“一帶一路”的全面實施，可使全球貿易量增加6.2%，沿線經濟貿易額增加9.7%，全球收入增加29.1%。面對中美貿易磨擦，單邊主義、保護主義的挑戰，新一輪全球化已打上了“一帶一路”的烙印，已經得到了150個國家和國際組織的積極響應。去年沿線國家貿易額已超過5萬億美元，中國企業已在沿線國家建設了82個境外合作區。央企參與“一帶一路”項目已有3000多個，2017年底境外資產已達7萬億元。北大荒集團也必須抓住機遇，盡快走出去參與“一帶一路”項目建設。
二是北大荒集團“走出去”是打造新型糧商、提高國際競爭力的必然選擇。發揮農墾在農業上對外合作的排頭兵作用，是中央33號文件的要求，也是北大荒發展新型糧商的重要舉措。全國部分墾區已經取得了很好的業績。上海光明集團自2010年以來，已在新西蘭、法國、英國、意大利、西班牙、以色列、阿根廷、摩洛哥成功并購了10多家海外企業，初步形成了以歐洲、澳洲、東南亞三大區為重點的國際化發展格局。北京首農食品集團與中信農業基金合資收購英國櫻桃谷農場100%的股權，踐行了國家打造民族畜禽種企的戰略。廣東農墾在東盟建設天然橡膠、劍麻等熱帶作物種植加工作為項目，累計向境外投資32億元，實施境外作業面積200萬畝，再造了一個海外廣東農墾。呼倫貝爾農墾集團在俄羅斯通過土地租賃形式，生產糧食和發展畜牧業；通過滿洲里市政府，積極開展農產品出口貿易，并與蒙古國合作，開展農產品貿易和建立境外農場。應當說，北大荒集團有30多個邊疆農場，邊境線長達一千多公里，開展與俄羅斯的合作更有地緣優勢。
三是北大荒集團要打造世界一流農業企業集團。要鎖定進軍世界500強目標，加強規劃，選準“走出去”參與“一帶一路”建設的關鍵行業和重點領域，加強項目管理，參與全球化經營，提升北大荒集團產品及定價話語權。上海光明集團借助香港自由港貿易政策優勢，打造集團第二總部，海南農墾也成立了海膠（香港）公司。北大荒集團要比肩國際大糧商的全球農產品采購、運輸、倉儲銷售體系，聯合中糧、中儲糧共同行動，不斷提升北大荒新型國際大糧商的全產業鏈掌握能力。要努力爭取在俄羅斯種植大豆的國家合作項目，提升北大荒集團的體量和實力。
（五）積極做好央企出資人的相關工作，爭取央企的相關政策扶持
一是做好央企出資人的相關準備工作，包括出資人辦法、職責、章程規定的權利和義務。
二是積極爭取參照給予中鐵、中車、中煙等央企的扶持政策，積極推進北大荒集團的運行和管理，以取得更佳的新體制效果。
三是積極爭取財政部的扶持政策，拿出爭取國家扶持農業農村發展的項目計劃，推動債轉股，使集團輕裝上陣。
（六）高度關注和推動“三新”經濟發展，為北大荒集團發展增添新動能
隨著我國經濟由高速增長階段轉向高質量發展階段，以新產業、新業態、新商業模式為代表的“三新”經濟持續快速發展，已經成為撬動我國經濟增長的新動能 ，成為破解經濟發展突出矛盾的關鍵。
一是北大荒集團在推動墾區經濟發展中，要高度關注“三新”經濟重要作用。傳統農業中新經濟增長比例較低，而冷鏈物流、跨界零售等現代服務業在“三新”經濟中比重最高。北大荒集團要密切關注二三產業“三新”經濟的發展，發揮“三新”經濟對推動北大荒發展的重要作用。
二是要統籌規劃，提出做好“三新”經濟的具體措施。要大力發展農旅結合的旅游和休閑農業，讓綠水青山變為金山銀山。要打造好中華綠色大廚房，讓北大荒成為城市主副食品最重要平臺。要密切與阿里巴巴等電商平臺進行戰略合作，探索“數字+產品+商品”的合作模式，推動北大荒全面提升產業競爭力，增強農業可持續發展能力和新動能。要針對當前5G發展新趨勢，成立數據資源管理和服務機構，為發展數字經濟和智慧農業提供服務。
三是要在“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主題教育活動中，提升對“三新”經濟認識。通過找差距、補短板來增強干部職工責任感和自覺性，把“三新”經濟發展放在重要議程上，切實認真抓好。
（作者陳進系安徽省政府原參事，李曉明系安徽農業大學教授、安徽省現代農業與新農村建設研究會會長，王景艷系安徽省現代農業與新農村建設研究會副秘書長）
責任編輯：成德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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